一、托镖
「龙腾九天、威武十方……」几名趟子手在大喊着,展示着龙威镖局的威风及气势。
自从七十年前天龙神剑展向天创立龙威镖局,镖局威名远播,号称天下四大镖局之首,几十年来向镖局下手的 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展向天虽逝世,但其子展万豪深得乃父真传,一路天龙神剑诀使得出神入化,加上为人仁义 厚道,近二十年已再没有黑道绿林胆敢打镖局主意,所以龙威镖局镖金之高,亦冠绝同行。
展万豪约五十岁年纪,身长七尺,年纪虽已不轻,但外表看来像四十多岁,而且英气勃勃,太阳穴高高股起, 一望而知不单剑法了得,内功也极为深厚,而且双目精光四射,凛然生威,一派宗师之像。龙威镖局此时正向江南 出发,镖师及趟子手个个精神饱满,腰上兵器整齐,一行百多人,编排有度,端的是气势非凡。
究竟是甚么东西要劳动展总镖头亲向押送呢?展万雄虽然仍是一脸自信,说话豪迈,但内心却忍不住泛起点点 担心。说来奇怪,镖车中的银两虽不少,足有五十万两,另有黄金宝伞、红晶珊瑚等两件奇珍宝物,但似乎仍不用 展总镖头、少总镖头及两名副总镖头四大高手亲自出马。
镖师们都在想:『难道其中还有更珍贵的东西?』只见总镖头一脸严肃,谁敢多问?
这时展万豪心中不禁想起十日前的那天,他在房中锻练家传的龙虎吼气功,心无杂念,四周彷如无声,万籁俱 寂。突然,一阵寒意从心头涌上来,立刻潜劲睁眼,只见一人站在前面,黄衣飘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如果此人对自己不利,在练功期间,纵然不死也会走火入魔。他立刻退后五步,双手架在头 及胸前,这一退一挡,已蕴含深湛武术,他自信可抵御天下任何攻击。
一阵轻柔的声音笑道:「展大侠,你怎么了?」
展万豪定神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黄衣女子,此女皮肤极白,娇美无伦,一双凤眼亮如晶、清如 水,鼻子高挺,樱唇轻巧,肤色虽略嫌苍白,但滑润光泽,完全不施姿粉,面上的肌肤像是透明一样,实是倾国倾 城之貌;她身穿轻纱黄衣,衣袖绣有金丝银线,头戴白玉珠钗,直如富家小姐模样;神态悠然,好像不吃人间烟火 ,宛若神仙。
展万豪仔细一看,只见少女清澈无比的大眼晴亮丽之极,望之如处深渊之中舒适畅泳;又如像会说话一样,如 诗如画。虽然展万豪一把年纪,内功深湛,也不觉心神一荡,呆望对方。
那少女看来已习惯了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只是嫣然一笑,展万豪毕竟修为高超,定神道:「姑娘深夜到访, 所为何事?如要托镖,请明早再到敝局东门再议。」始终是老江湖,虽一时失仪但仍很快恢复过来。他心中惊疑不 定,他练功时一定会吩咐两位镖头守护门前以防打扰,这女子怎能进来?
那女子轻轻浅笑,只见立刻满室春光,暖意满盈,她说道:「小女子深夜到访,唐突之极,万望展大侠恕罪。 」接着作了一个万褔,仪态万千,神情诚恳,端丽难言;她的声音动听之极,似乎一言一笑都如花动人,令人难以 抵挡。
展万豪见这少女美貌如斯,而且谈吐斯文,举止优雅,再加上她天然浑成的高贵气质,心中戒备不期然消了大 半。展万豪说:「那姑娘有何贵干?只要不违侠义道之事,老夫或可帮忙一二。」
那女子微微一笑,但笑中似带有点点凄苦,楚楚可怜。展万豪心中怜惜之心大增:「姑娘如有任何难题但说无 妨,展某虽不才,但只要是姑娘说的,老夫就算送了性命,也为你办到。」
在这名女子面前,于万豪觉得自己彷如回到少年时的冲动,此姝年纪大概可以做他的女儿,但不知为何动是多 牵惹着别人的心情。这时,在展万豪心中不禁泛起少年时仗剑救他的亡妻--圣山女侠阮盈之情怀往事。
那丽人笑着说:「谢谢展大侠,小女子不过是请大侠替我送一盒东西到江南神拳铁掌门江老前辈手中而已。」 展万豪一听不过是托镖,心中更宽。
那神拳铁掌江乘风成名五十多年,今年已七十多岁,以铁线拳及雷电掌称雄江南,乃江南武林的泰山北斗,人 人敬重。展万豪说:「不知姑娘与江老前辈可曾相识?」
那女子黯然道:「江老前辈德高望重,小女子岂配高攀?只是江老前辈对先父有旧,这盒东西算是他老人家的 生日贺礼。」接着她拿出一个凝脂白玉盒子,长约半尺,那玉盒用通块美玉造成,玉色温润无比,盒面雕着千手观 音,手工精妙。
展万豪说:「咦?这是神手工匠的手艺。」单这盒子已是稀世奇珍,乃武林第一神匠铁王的作品,看来只怕已 值十万两,内里所载的更不知是何珍贵之物。
女子看到万豪疑惑之色,把盒子慢慢打开。白玉盒子洁白无瑕,但女子的手指却更光洁美丽,配衬下来,竟比 白玉更美更白。盒中金色的绢上放着十颗白色的药丸,每颗手指头般大小,净白温润,遇有一股淡淡的和香传出来 。温万豪见多识广,突然想起惊道:「这是冰山玉雪丸?」
那冰山玉雪丸乃用塞外玉雪峰的冰雪加上白雪熊胆制成,玉雪峰终年积雪,但能成冰块的一年只有两三天,而 且数量极少,雪峰千丈高,冰雪滑不溜手,纵使武林高手亦难以攀上;那白雪熊亦极罕有,住在雪峰之上,庞大无 匹而且凶恶异常,传说当年千手刀向灵子想取熊胆亦死在此恶熊手上。
此两物十分难得,珍贵非凡,再加上自从燕北慕容世家药圣慕容白死后,这种仙药已无人能制。
传说这种仙药神效无比,具起死回生之作用,即使常人服了,亦能增强功力十年,脱胎换骨。在世上寻找一枚 已极难,何况是十枚?这盒小东西实比万两黄金更珍贵。温万豪年少时曾跟随父亲在武当山上见过武当掌门紫华道 长用此药救人,确乃神奇无比,想不到数十年后能再看见。
展万豪暗暗纳罕:「玉雪丸如此珍贵,此女子小小年纪,怎会拥有十颗,而且江老爷子虽然位尊德高,似乎仍 不配拥有十颗这种朝廷大内亦渴求的神药。」但疑惑神色一闪即逝,既是如此救人仙药,不是害人之物,他也不便 推却。
那女子看见他的神色,解释道:「展大侠见多识广,令人佩服。家父乃乡间郎中,偶救高人,高人赐予仙药, 现乃转赠江老前辈以报深恩并贺寿。小女子本要亲自向他叩头谢恩,但无奈忽有要事,未能亲临,只好有劳展大侠 。」她悠然一笑:「这药难得,所以不敢早上到访,以免惹人注意,还望见谅。」接着她放下一张银票,再微微施 礼,转身欲去。
展万豪急道:「姑娘……请等一等。」那女子眉头一皱,回头说:「展大侠还有何事?」那女子的眉黛略弯, 深浅有致,修剪齐整,犹如一弯新月,眉头呈现出少许皱摺,直是惹人怜惜,这女子除了美丽无匹之外,还有一种 令人有心保护她,不敢侵犯她的气质,既弱小又高贵。
展万豪呆了一呆,对此女子恋恋不舍,虽然没有侵犯占有之心,但总是不想她就此而去,只说:「请问姑娘贵 姓芳名?」
那女子嫣然一笑,柔声道:「小女子闺名不便相告,家父姓柳。」
展万豪一生闯荡江湖,母亲、亡妻都是女中豪杰,在江湖中所遇女侠都是英姿豪爽,直肠直吐,哪有见过这种 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只好点了点头,不便再问,更不能再留,只好目送那女子飘然离开。
那女子处处透着神秘,所运的东西又如此珍贵非凡、世所罕有的仙药,但又美得如此动人夺魄,展万豪心中不 禁又担忧又心乱。
「爹!爹!」右边一把声音把展万豪从回忆中带回现实。
展万豪右边有一长身玉立的少年,面如冠玉,二十来岁年纪,竟是翩翩美少年,乃龙威镖局的少总镖头——展 长风,而且他双目精华内歛,烔烔有神,吸呼悠长,看来武功不弱,并非纨裤子弟;左边的乃书身模样的打扮的三 、四十岁男子,留着短须,手持摺扇,样貌英俊,神情潇洒,竟似秀才解元之流,浑不似镖局粗豪汉子,乃镖局的 军师--张震。
那张震聪明绝顶,心思细密,一看展万豪神色已知此镖有异,但既然总镖头不说,自己也不便询问。其实展万 豪与张震情如兄弟,当年二人一剑一扇打败青风十虎,张震为展万豪挡了十多刀,险死还生,自此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但那少女之事处处透着古怪,好几次万豪想与张震参详,仍无法开口;自己失仪之态更不能说出,只好忍耐 不言。
当天那女子离开后,万豪才发觉当天替自己练功护法的顾、史两位镖头竟晕倒园中;事后问起,二人说一阵轻 风吹过,就没有了知觉,展万豪惊讶不已,两位镖头虽不算武林一流高手,但二人各有绝艺,前者的顾家狂风腿尤 其厉害,绝非泛泛之辈,难道那少女真的是仙女?而且少女留下的银票竟有十万之多,于万豪运镖数十年亦未曾收 下这么多镖金,那女子究竟是甚么人?
在展万豪内心隐然觉得此路一定风波不少,由总镖局到江南江家约了二十日左右,但十天已过,却无事发生, 沿路帮会绿林望风而逃,群小遁走。事实上,天下走镖这一行业,无人不想加入龙威镖局,一来酬金声誉冠绝同行 ,二来根本极少有山贼敢镖,无奈镖局并不会安於和平,要求往往极为严格,镖行中人都是业内千挑万选的精英。 镖行全队神情轻松,只想会平安地到达目的地,也顺道参予寿宴,实在难得的机会。
到了第十五天,在一条平沙大路之中,镖车大队竟然为人所阻,而此人竟然是一名十七岁的小姑娘。
二、托镖
龙威镖局好手尽出,总缥头展万豪剑法名动江湖,传说其武功不逊甚么绝剑门、飞灵刀、青城派等名门大派的 掌门人;再加上剑法已卓然成家的少总镖头展长风、雷动打穴铁扇张震,及三十六式铁环刀齐雄彪等三大高手,以 及十多名镖头、近百名镖师,别说山寨贼匪莫之能抗,即使大帮会大门派亦未必可以望及。但偏偏敢来挡住镖师大 队的竟然是一名的少女。
面前一名少女站在镖队前约八尺,手持长剑,但尚未出鞘。展万豪看那少女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娇小, 身穿红衣,脸上红红的,像是一个桃子一样,容貌极为娇俏,虽不及那托镖少女的绝色容光及高贵气质,但活泼灵 动、讨人喜欢。
镖师全是男人,其中不乏好色之徒,但在总镖头前不敢造次,只好色迷迷地看着那少女,他们的目光投射於少 女的美貌上,但也有不少直勾勾的看着那少女与年纪不相称的饱满胸部,虽然在衣服的包裹下,那傲人的胸脯仍然 傲立着,吸摄了各男人贪婪的眼晴。
这少女虽美,但展万豪乃正人君子,而且他的一缕痴心始终在那死去的亡妻身上,天大地大,数十年只爱阮盈 ,除了那托镖的绝色女子外,其他女子他不屑一顾。
展万豪虽见前面只是一名独身少女,但仍不失规距,抱一抱拳:「姑娘请让路,我们人多车多,经过时难免碰 撞,还望见谅。」江湖上凡事让一步,可免日后无穷麻烦。
那少女奇道:「这路又不是你们镖局买下的,为何要我先让?不如你们先退后,我要赶往前面相亲啊!」
江湖上过的是刀头下的生活,一个言语不合,便会大打出手,总镖头如此谦逊,对方脚不退开,本来已酿成争 斗,但对於这个小姑娘,汉子们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少女说话时神情天真,双眼睁得圆圆的装着愤怒,但却令 人只觉可笑可爱,虽然她说话无礼之极,但大家却没有丝毫怒意。展万豪押镖无数,历练江湖,却从来没有遇过这 种敌人,反而有点为难。
展长风说:「爹,不如等我去和她说吧!」展万豪点点头,心想自己一把年纪,如与这种小女孩口舌之争,只 会有失身份,只说:「风儿小心,只怕这位小姑娘另有师长高手,不能失了礼教。」
展长风应诺,从马上飘然而下,已到那少女前面三尺左右,这份轻身功夫潇洒之极,再加上白袍飘扬,实在是 好看之极。长风身后传来一阵喝采之声,一名镖师禁不住说:「我家少总镖头英俊年少,武艺高强,姑娘不要去相 亲了,不如嫁给他吧!」四周轰笑着。
那少女脸上一红,本来已俏红的脸更见娇丽,展长风对这少女也甚有好感。他笑说:「姑娘请不要见怪,请先 让一让我们,大家也可交个朋友。」
那少女嗔道:「谁要和你交朋友?你叫甚么名字?」
展长风看那少女天真无邪、不通世务,说话直接,不似身边的庸姿俗粉,更为喜欢:「在下展长风。」
那少女说:「长疯?看来你是一名疯子?」接着吃吃娇笑,吹弹得破的雪白面庞红晕更盛,好像春日的阳光一 样可人,长风也看得呆了一呆。
展长风只见这少女如斯娇态,更喜和她调笑:「只要能令姑娘高兴,当一世疯子又如何?」
展万豪看到儿子和那少女说笑,眉头一皱,向张震说:「张兄弟,你去叫风儿回来。」张震微微一笑,下马步 向二人,快接近时,只觉寒气扑面,四周都是剑影,立刻张开摺扇,舞动翻飞,总算勉力把剑一一挡住。同时,一 阵劲风在自己头下,只见展万豪挺剑直飞前向前,势道急劲,张震凝神一看,原来那少女的剑已出鞘,不但出鞘, 而且剑刃已把少总镖头的身体刺中。
展长风万万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剑术尽得父亲所传,自问已有父亲七、八成火候,功力亦远超同辈,竟会 着了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道儿。
展万豪的剑和那少女的剑接上,天龙神剑诀气派森严,招式精妙,立刻把那少女压於下风。张震知总镖头有胜 无败,立刻扶起少总镖头,运指如风,把他肩膊几个穴道封住,再涂上自己调配的止血灵药。他深通医理,看见少 总镖头不伤及要害,没有大碍,放下心来。展长风伤口痛,心更痛,自己英明栽在一名少女手上,心中羞愧,不发 一言。
展万豪一方面和少女对招,一方面留意儿子的伤势,看见儿子神智清醒,伤口止血,放下心头大石,当下凝神 出招,剑势更见凌厉。
那少女使一把青色长剑,剑上泛有隐隐青气,乃一柄宝剑,少女剑法灵动,招数繁复,数招便隐藏了十余种变 化,万豪亦不禁佩服;但这时少女的剑已被对手的剑法功力克制着,心中一怯,立刻变换剑法,顿时四处剑影纵横 。展万豪看见自己四周都是剑影,但心神不乱,反而暗赞少女剑法精妙及变招敏捷,他抱元守一,运剑守护着自己 的全身,当下剑刃碰撞之声大作,双方以快剑相较,除了张震等几人外,旁人已看不到二人的对拆。
少女连换了三、四套剑法,小小年纪,剑法之精深,实属罕见。那少女一剑快似一剑,到了后来已无法看得清 楚,只见轻灵如黄莺飞舞,灵活之极,围住展万豪身边。
展长风看到那少女的剑法神妙如斯,更是惊讶,他那时正和少女调笑之中,只不过说了一句:「姑娘身系长剑 ,应是剑术高手,难道不怕旁人笑你女孩子舞刀弄剑?女孩子学剑有甚么好?不如我们有空我们一起去吟诗作对, 共议文学如何?」
那少女立刻面露愠色,用极快的剑刺出,那少女未必有意伤害长风,但长风那时正踏前靠近,剑尖不偏不倚插 入了体内。展长风愤愤不平,以为只是自己一时大意,但此时看那少女竟能和父亲拆了三百招而不败,不禁呆了, 丝毫不敢轻视。
那少女快剑不停地向展万豪进迫,看似占了上风,但其实暗暗心惊,只觉任凭自己如何跃腾变化,对方始终固 守如一,彷以大海中的波涛撞击,顽石仍坚持不倒。
其实,展万豪的武功已达江湖一流高手之境界,那少女虽然天生聪颖,其义父更是江湖上一名惊天动地的绝世 高手,但毕竟年少力弱,怎能和展总镖头斗至三百余招。幸而展万豪不愿伤及此少女,再加上明白她必有来历,否 则早已把她击败了。
少女虽然性格直率,不通世务,却并非愚蠢之辈,知道若非对方有心容让,自己早已输了,当下横剑护住身前 ,画了几个剑圈,亦是极精妙的守护招数,退开几步,看到自己的衣袖被划破,娇嗔的说:「不比了,不比了,你 们几十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儿家,还要把人家的衣服刺破。」眼眶还有泪水涌出,若不是看到她刚才的厉害剑法 ,还以为只是一名被骄纵过度的富家千金。
展万豪正色说:「姑娘出剑刺伤我儿,又拦路阻我镖队前进,所为何事?你师承何人,待此事一完,老夫要向 尊师请教一下。」
那少女格格一笑:「我没有师父!」
展万豪心想原来是家学渊源,只好说道:「姑娘尊姓大名?」
少女笑靥如花说:「我姓李,叫盼儿。」
展万豪心中盘算,在江湖上,有哪一位姓李的剑术高手?阴阳剑李密剑术超群,但擅使双剑,而且他不过三十 岁左右,怎会有十六、七岁的女儿?武当李穆与自己素来交好,断不会派人和自己过不去,加上他用的是太极剑法 ,与这少女的快剑截然不同;云南飞鹰堡李鹰扬虽然脾气古怪,但行侠仗义,一百零八式天鹰剑法名动江湖,但听 说此人只有一名儿子,并无女儿。
展万豪猜想的三人都是李姓用剑的一等一高手,但似乎都不是这李盼儿的父执长辈。他说:「姑娘家中尊长是 哪一位前辈?」
李盼儿灵动顽皮的眼神闪过一阵幽幽神色,说:「我没有父母,只有义……父。」
展万豪心想:『原来是义父,应该不是姓李,难怪我想不出来!』一听她是孤女,心中怜悯之心悠然而起,道 :「李姑娘,请你走吧,别再在这里惹事!」
李盼儿奇道:「我哪有惹事?我是奉我义父之名想来借一借冰山玉雪丸。」她面上神色似笑非笑,却带有黯然 之色。
展万豪一听大惊,张震及几名老镖头听过玉雪丸之名亦大为惊讶,想不到此镖内竟有这种千金难求的仙药!
展万豪心知这并非少女的一时玩闹,已有决定,当下一剑刺来,这剑已尽出全力,剑劲罩住李盼儿全身,剑招 看似平凡,但劲力雄浑无比,而且带有十八路变化,无论李盼儿怎样挡架退避,亦尽在其掌握之中,实乃天龙神剑 诀精粹的极致。
李盼儿吓得花容失色,只好舞剑护体,突然手中一震,剑已射上半空。展万豪身影一近,他不敢碰到少女身体 ,只用剑柄点了李盼儿的穴道,出手之快,简直是神乎其技。李盼儿立刻动弹不得,只好破口大骂:「你们以大欺 小,好不要脸!呜呜……」竟然大哭起来。
展万豪一世英雄,现时不禁尴尬万分,但此玉雪丸太珍贵,若被李盼儿传扬开去,只怕引来无数人抢夺,造成 无数争端,加上亦要查出她的义父是何人?为何得知玉雪丸之事?
张震明白总镖头的窘境,遂朗声说道:「总镖头,此女子来历不明,出手狠辣,显然乃妖邪一类;咱门龙威镖 局虽然不与区区女子计较,但总要细细查问,以免她对本局及江老爷子不利。」镖师中本有不满之意的,听了张震 堂皇说话,都释然了。
镖队继续行走,李盼儿上身不能动,但仍能走着,只是赌气不说话,还慢慢的走,龙威镖局似仁义见称,不能 对女子用强,只好减慢速度。李盼儿对展万豪及张震等人所问问题,一概不答,有时胡言乱语,不是大哭一场,展 张二人相对苦笑,无可奈何。
走了半天,到了一个津要茶居,众人正想坐下休息,只见居中一桌坐在一名男子,那男子约四十岁年纪,青衣 长袍,面目英俊,神光内歛,眼神精华不露,却湛然若神,望之令人肃然,但又不具霸气;其高贵处有若帝皇贵族 ,但无俗气玉砌;其淡然亲和又如高僧仙道,却又具无上气度,总之任何人在这人跟前都天差地远,自惭形秽。
展万豪阅人无数,纵使武当掌门紫华道长亦无此种气派,自己望重武林,但在此人面前亦不禁心生自卑之心, 只知不敢与此人为敌。
展万豪看到那少女微笑着,悚然一惊:「莫非此人就是李姑娘的义父?」心知此人非同小可,自己纵横天下半 生,见过的大人物亦不少,但从未见到具有如此气派的人,但亦断不能就此奉上玉雪丸,毁了镖局荣誉,负了人客 重托。
三、剑神
展万豪和张震及另一镖头走进茶居中,站在那人的前面。展万豪向那人抱一抱拳:「尊驾高姓大名,在下龙威 镖局展万豪。」
那人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淡然说:「久仰大名,请展总镖头放了在下义女,并赐予玉雪丸救人。」话虽客气, 但却自有一种无上威严,令人难以抗拒。
展万豪心神一震,心想:『此人果然是为了玉雪丸而来。』勉强用力说出:「李姑娘误伤犬儿,但冲着尊驾的 金面,就此罢了!但玉雪丸乃客人重托,要运往江南,恕难从命。尊驾若有亲友染病,敝局秘制的千年人参丸颇有 疗伤解毒之效,或可帮忙一二;此间神医张若水乃在下至交,兄弟修书一封,张神医应可替阁下亲友治病。」
那人微微苦笑,心中看似有无限哀伤,说:「阁下好意,凤某感激万分,只是十年前张神医已替内子治病无功 ,此时已不必再打扰他了。人说展总镖头当世豪杰,侠义过人,真乃名不虚传。」
展万豪一生极爱结交朋友,加上为人善良仁厚,看见那人神色黯然,当知他与夫人情深义重,善心立生,再加 上自己亦饱尝丧妻之痛,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当下许诺:「凤先生,敝局受人所托运送玉雪丸给江南神拳铁掌门江 老前辈,展万豪会向江老前辈叩头,求他赠予玉雪丸以供尊夫人治病。」随即用剑柄解开李盼儿的穴道。
盼儿向他装了一个鬼脸,走回凤先生身边撒娇说:「他们欺负我,打我。」
凤先生笑说:「别胡闹了,你剌伤别人,人家好意待你,还不向人道谢!」
盼儿不答:「他们不给我玉雪丸。」
凤先生说:「这事令人好生为难,展总镖头很够朋友,令我无法强来。」听他口气,若不是展万豪待人有礼, 态度诚恳,凤先生早已出手强夺;而看来他还有必胜之信心。
张震突然想起一事,向展万豪耳边低声说,展万豪顿脸色大变,勉力地说:「凤先生重出江湖,在下本应把玉 雪丸送上,只是……」
凤先生说:「展总镖头,在下交了你这个朋友,这十颗玉雪丸就暂放在阁下身上,请代转告江乘风,十日之后 ,在下拿宝物与之交换玉雪丸。此丸在下志在必得,但不想用武,请你告知江乘风好自为之。」似乎他对江乘风不 存敬意。
展万豪好生为难,怎能向江老英雄转告此种说话。这时凤先生也似不太耐烦了,冷笑一声:「展总镖头,请不 必推辞了,否则休怪在下无礼。」
展万豪身旁的副总镖头齐雄彪生性急躁,看见总镖头如此忍让已大为不快,当下再也忍不住,喝骂一声:「这 厮好生无礼,待我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龙威镖局的厉害。」一掌向凤先生推过来,展万豪想阻止也来不及,而且 他素知齐雄彪之能,亦想清楚凤先生武功是否如传说中那么惊人。
那齐雄彪乃昔日青虎寨寨主,三十六式铁环刀打遍陕西黑道无敌手,七年前向龙威镖局下手,与儿子齐云傲及 手下劫镖,二人大战二百回合,天龙神剑诀中最精妙的龙旋九天大破铁环刀绝招风斩断魂,以柔克刚,以慢胜快, 齐雄彪败得心服口服。
就在齐雄彪待死之际,看见儿子齐云傲与人战斗之时,失足快要跌下山崖,怎知展万豪抛出宝剑,后发先至, 剑柄刚好就在齐傲云身后,那齐云傲亦身手不凡,借力弯身,立刻弹回地上,但已出了一身冷汗。此后齐家父子感 恩图报,解散青虎寨,加入镖局,成为展万豪左右手。
只见齐雄彪向凤先生左肩发掌,凤先生似乎浑然不觉,不加抵御,齐雄彪呆了一呆,凝掌在他肩上,含劲不发 。他说:「为何你不还手?我手下不伤不还手之人。」
凤先生微微一笑,齐雄彪立时只觉一股内力从掌心传遍至全身,接着四肢无力,他想把手掌退缩,但却似被甚 么东西吸住,不能和凤先生的左肩分开,雄彪心中大骇,但却不能自拔。
展万豪不得不出手,立刻把手搭在齐雄彪的手上,一股雄浑的龙虎吼气功传出,内力一冲,心想定能震开二人 ,但展万豪只觉凤先生一股绵绵密密、无穷无尽的真气立刻把自己的气功克制着,不禁暗自心惊,只好催谷内力对 抗,万豪家传气功实属武林中第一等的内功,但此时竟一筹莫展。
凤先生身体微缩,三股劲力立消,好像所有都在他掌握之中。凤先生站了起来,笑着说:「展总镖头,在下就 交了你这个朋友,请拜托转告江乘风此事。」挽着李盼儿之手扬长而去,盼儿走前还向众人装了一个鬼脸。
这夜,镖局在一间客栈暂居,在一间上房中,展万豪、展长风、张震及齐雄彪在密议。看见爹爹心情凝重,长 风不禁担心起来。
齐雄彪说:「总镖头,那姓凤的手下玩艺儿真的是厉害无比,难道真是……剑……剑……」竟然就再说不下去 。
展万豪点点头,说:「应该是此人无异,否则谁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张震亦皱眉沉思。长风素服三人, 看见他们对那人如此害怕,更加奇怪。
长风细声地说:「爹,那人究竟是甚么人?难道我家的天龙神剑诀也不是他的敌手?」天龙神剑诀威震江湖, 展氏父子声名远播,在长风心目中,自己父亲纵然不是天下无敌,亦不会输於任何当世高手。
展万豪苦笑着说:「风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家剑法当然不算含糊,但总不敢称之为天下第一剑法。而 那……姓凤之人,不要说我远不是他敌手,当今天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
长风听到父亲如此说,大为震惊,看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展万豪对齐雄彪说:「素闻此人剑术通神,想不到内力也如此深厚无比,以达传说中化实为虚,浑然天成之境 。」
齐雄彪一脸颓丧,但随即昂然道:「总镖头,虽然此人武功卓绝,但雄彪父子性命是交给你了,如日后他找上 门来,兄弟虽然不敌,也与之同归於尽,以报总镖头大恩。」
展万豪急忙说:「齐兄不要这样说,镖局几百兄弟,同生共死,如有大敌,定必一起抵御,不求同年同日生, 但愿同年同月死!」
张震对长风说说:「少总镖头,这就是我们对令尊死心塌地之因了。想那姓凤的如果真的恶意,以他一人之力 便可以挑起我们所有人,只因你爹仁义忠厚,待人有礼,令凤先生不好意思出手,凡事仁义第一,武力第二,就是 安身立命之道。」张震才多识广,乃长风少年时的老师,深受长风尊重。
展万豪点了点头,说道:「你张叔叔所言甚是,一个人即使武功不济,庸庸碌碌,只要心地善良,凡事无愧於 心,就不枉此生了;我辈学武中人,更应行侠仗义,才不负上天所托。」展长风虚心听教。
长风奇问:「爹,那凤先生究竟是甚么人?」
展万豪叹了一口气说:「十年前,他堪称武林第一人,此人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可惜……」
张震说:「凤先生比你现在年纪更轻之时,已青出於蓝,打败他师父--当年十大剑客之一无常剑长青子;二 十五岁不到便力战纵横漠北无敌手的关西十二鹰,一剑斩了十二人的头;二十七岁把青城派挑起,怒杀掌门铁门道 人,那铁门道人成名数十载,和武当掌门紫华道长齐名,实在是一代剑术宗师,谁知竟死在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轻人 手中,可惜这个如日中天的武学奇才,为了一个情字,竟然成了冷血屠夫,若不是后来那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令武林又敬又怕,可能已和整个武林为敌了。」
长风心中好奇,正想详加追问之时,一把来势急劲的长剑破窗向长风直来,万豪手法如电,立刻用两指夹住了 柄刃;展长风及齐雄彪冲出门外,门外是一小庭园,展氏父子住的是上等房,在庭园之侧,四处无人,掷剑者看来 轻功甚高。展万豪此时亦出来,立刻召集镖头镖师,严加戒备,同时派齐雄彪及展长风各率十名镖师在客栈四周查 探。
展长风伤势经张震料理后,已好了大半,这次父亲委以重任,原来想他开始接手镖局生意。这时,他带了十多 镖师在客栈西边四处查看,但走了半天,但见家家夜深闭户,人迹杳然;正想收队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一名女子呼 救之声,长风立刻用家传游龙步在屋顶滑行,其余镖师已追赶不上。走至牌坊之处,倾耳细听,发觉左方小巷有微 弱呼叫之声,立刻走进巷中,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眼前的景像,令他一世也难以忘怀。
四、赤裸
在一条狭小的巷中,一名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绑在后巷尽头,四肢张开,雪白而高耸的胸脯尽现眼前,酥胸 一抹的孤圆在微黄的光线衬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样动人,胸前两点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像宝石琉璃一样,连下 身也没有遮蔽,两片花瓣在柔软的细草中无助地张开,反照着点点光泽。
此女年约二十,样貌清丽脱俗,弯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净无暇的面庞,令人一看便想保护她,爱惜 她,她像是深闺女子模样,美丽无伦,又楚楚动人,躯体柔若无骨,更是诱人之极,此时虽然惊恐无助,但仍不掩 其美。
长风虽自命风流潇洒,不少名门淑女皆望得其恩泽,但幼承庭训,平常说笑聊天还可以,但谨守礼法,哪曾见 过女人胴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风呆了一呆,望着那少女的胴体,那少女的痛苦羞耻的神态及美貌深深吸引着他,比雪更白的肌肤亦映入他 的眼中。美女、裸体、椒乳、花瓣、雪肌!把这个自命君子的长风完全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长风才惊觉太也无礼,立刻微微侧身,想说话时,口中乾涸不已,声音沙哑说:「姑娘为何在此 ?难到有路霸歹人欺负姑娘?」
那少女哭了一会,久久不说话,长风只好转头望着他,一望之下却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少女看见一名男子 目不转晴看着自己的裸体,更觉羞耻,立时双颊飞红,却更见风致。
少女说:「公子请教我,小女子本随爹到江南经商,两月前被贼匪所劫,老父被杀,贼人把我卖到妓院中,这 晚是我初夜被开苞之时,我不甘受辱,打晕客人逃到此处,妓院护院寻至,把我绑起,现去了通知老板东三娘,其 他人快到,请公子快带我走,公子救我,呜呜……」
长风侠义之心大起,立时拔剑把少女的捆绑尽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体私处掩着,但手只可以勉强盖 着她下身浓密的毛发,胸前饱满异常的双峰在手的微微压力之下,向中间靠着,却更是吸引,长风呆了,裤裆下那 话儿更是挺立着;那女子不停缀泣,突然扑在长风身上大哭,长风心中不断狂跳,只好把披风披在少女身上,那少 女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满感激之意。
这时,一群大汉冲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来是妓院的护院援手到了。
展长风看见一群大汉欺负弱质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单手拔出长剑,心想要好好地教训这群恶霸护院。 当前二人挺刀冲过来,长风两剑刺出,刀剑一碰,长风只觉敌人劲力强猛,竟然武功不弱;当下不敢大意,凝神进 攻,那两大汉轮刀还击,一剑两刀就在这狭窄小巷斗得异常激烈。
长风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这两大汉,顿觉面目无光,长啸一声,使出天龙神剑诀中的龙旋四周,剑光把二人 左右围罩着,二人手部立时齐肩而断,惨叫倒地;长风对敌平时极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见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 这少女面前不自觉想逞威风,所以痛下毒手。
这时,一声娇叱从后传来:「废物!」只见后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长风扶了少女走出小 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个大汉,当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着,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见身材甚高,体态风 流。
长风走前几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年约三十左右,长眉入鬓,凤眼生辉,艳丽无匹,嘴角似笑非 笑,年纪虽然不小,但体态风流,薄薄的衣服之间根本掩盖不了她纤细的腰肢及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饱满更是长风 前所未见。
长风心想:除了镖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儿天真可爱、容貌娇俏;怀中裸楚楚可怜 、美丽脱俗;此少妇风姿卓约,娆媚绝艳。那美妇身穿浅红轻纱,身穿月白色绣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两半个乳 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视线即难以离开,她看似是风尘女子装扮。
那美妇举起衣袖掩嘴一笑,娇笑说:「公子年少英俊,却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卖了给一位恩客 开苞摆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随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绍美人服侍公子如何?」声音娇嫩,一字一句 好像蜜糖一样浓稠得化不开似的。接着抛了一个媚眼,风韵绝佳,要不然长风已暗暗锺情怀中女子,只怕便会为之 着迷。
长风现在知道怀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诚恳地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 与在下有缘,就以一千两为她赎身如何?」
长风不想再和这种青楼女子交往,拿出一千两银票运劲送过去,银票太轻不受力,长风只好摺了几下,再掷过 去,银票平稳地飘到那美妇面前,长风显露之这种手法的巧劲,原要以武压人。
美妇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云英未嫁,为何公子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那美妇与长风说笑,好 像刚才自己手下与对方一场血腥战斗从没有发生似的。
长风好生尴尬,面上一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嗯,就此告辞。」想带走那少女。
美妇扬一扬手,她手下七、八个大汉立刻围住长风。长风看见几名大汉全都身形高大,手执大刀,看来和小巷 激斗二人武功相若;自忖以一敌七,虽仍有必胜把握,只是要保护怀中少女安全则千难万难。美妇出现后,长风感 到怀中少女全身颤抖瑟缩在自己怀里,少女的全身紧贴,胸脯之上的两颗宝石就与长风肌肤相接,软肉在前,长风 几乎难以自制。
长风朗声道:「姑娘手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在下一心要替这位姑娘赎身,若一千两不够,明天在下亲到 贵府再奉上二千两如何?」长风紧记父亲及张震教导,凡事让一步,或可免百日之忧。
美妇故作感动,用手袖擦一擦眼泪,说:「公子隆情高意,真是令人感动,但方才说过,小菁今晚已卖了给别 人,我岂能失信於人?不如我请两位美人服侍公子吧!小兰、小菊,替我招呼公子!」
美妇身后的两名少女走近,长风一看,但觉二人均姿色娇艳,虽不及怀中少女脱俗自然,但亦是百中无一的美 女。
那两名一左一右的走过来,左边少女身形较瘦,年龄看来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白色轻纱白裙,上身浅黄肚兜 ;右边少女身形略高,肤色微黑,年约二十,身穿紫色金丝裙,上身碧绿肚兜,婀娜轻步走过来,姿态僚人。
长风退后一步,那两名女子嘻嘻的笑说:「公子只爱小菁,难道我们比不上她吗?噢,我知道啦!公子看过小 菁的身体,为之着迷,公子请看看,我们也不比她差呢!」
在娇笑声中,那两名女子撒下轻纱上衣,上身只剩肚兜,还缓缓转了一圈,圆滑的肩膊及半裸的玉背呈现眼前 ;接着,都是光滑无比,如凝脂一样,光影在二人的背部流动着,很是好看。
二人的玉手向后解开绳子,肚兜立刻滑了下来。这时,四周时间彷佛停顿,两对美乳赤裸裸地坦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左边少女的胸脯如雪般洁白,浅红色的乳尖在微风中颤动着,就像在雪地中的一株红花盛开;右边少女的啡 色肌肤中带来了较大的乳尖与乳晕,乳尖的浅啡与肤色衬托之下,深浅相间,另一有番慑人的魅力。
长风虽是正人君子,但此时亦不禁又惊又呆,身下本来已挺立很久的肉棒更加坚挺了。长风正想勉力稳住心神 ,二女竟扑过搂住长风双手,长风一惊,立刻想用力震开二女;但长风的龙虎吼气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 怕力度太大会震伤这两名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已不容他细想,两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双乳压在长风的身体,虽然隔住衣袖,但长风仍感到二女充满柔软 的乳房,心神一荡,已不想再用力了!这时,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长风身上,长风身体僵硬,又是尴尬又是 兴奋,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妇笑说:「公子请见谅,天香花城虽是烟花之地,我等不幸沦落风尘,但仍要讲信讲义,几天前小菁已卖 给客人开苞摆房,即使公子出十倍价钱亦不能就此横夺,不如这样,恩客现在就於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随我而去, 和那恩客相谈,或许那恩客见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让未可。」
长风心想此事处处透着奇怪,要自己踏足烟花之地,亦有损清誉,只是要遗下怀中女子,亦万万不能。
美妇娇喝一声:「小兰、小菊回来,公子对小菁情深一片,怎会容许你们乱来!」二姝笑着回应,慢慢退到美 妇身旁。
长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浮现恋恋不舍之情,但觉两女双乳柔软之极,实在不想就此离开自己身体,听到美妇 这样说,心中暗暗惭愧,同时亦惊觉自己对怀中少女小菁关切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此女一见锺情?
五、花城
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展万豪立刻 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 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 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 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彷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 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 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肉棒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 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 今天肌肤相接,肉体横陈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风流,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 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锺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 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 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乳尖坚挺,两夥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 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乳尖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乳房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 兰更硕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 她的两腿之间,阴阜微微隆起。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彷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 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 羞!」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 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肉棒,虽 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 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
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过如斯诱惑?有哪一 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间第一大的引诱?何如怀中女子如此香艳娇美、大胆放荡,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
长风颤抖地用手拿开树叶,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这时距离极近,啡红色的圆浑乳尖在微微颤动,在略大的浅 棕色乳晕伴着,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种颜色互相衬托,又层次井然;在小菊的娇笑声中,身体在摇动着,巨乳轻轻 在摇晃着,波涛汹涌,淡淡乳香扑鼻而来,长风再也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
这是长风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胸脯,只感到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轻轻按下去,又充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小菊一声轻呼,懒懒地把身子挨得更近了,乳房压住长风的胸膛,拿着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她的腿微微张 开,长风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头封住了,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卷动着,再也分不开。
长风感到手中的柔软的感觉,知道是小菊的浓密柔滑的阴毛,他虽未曾尝过鱼水之欢,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 然地抚摸小菊的丝丝毛发。突然摸到两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个湿润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只觉小菊全 身一震,张开了嘴,娇媚的叫了一声:「啊……啊……好哥哥,请大力一点,快一点啊!」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 丝。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 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 叫出来。
长风感到小菊的下体流出大量液体,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长风亦同时学着小菊一样用舌头舔对方的 玉背,小菊呻吟之声大作,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脱长风的上衣。
长风壮阔的胸膛终於与小菊的巨乳双接,两团幼滑之极的肉球按摩着长风坚实健硕的肌肉,小菊的身体微微压 下,玉乳贴在长风的胸膛,乳房变成扁圆;小菊蛇腰扭动,挺拔的乳尖不断扫着长风,有时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 荡,二人彷佛合成一体,神驰於太虚之中。
就在长风沉醉於小菊的饱满香艳的身体时,只觉背部一紧,原来小兰亦压在长风的身后,在长风身后柔声说: 「大哥哥,你只要菊姐,不理兰兰了吗?」
长风感到小兰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着自己。小兰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 般庞然大物,但长风仍然觉得肌肤被两颗小肉粒摩擦着,舒适无比。
小菊用舌头轻轻舔着长风的后颈,是多么的温柔,同时轻轻细语:「哥哥、哥哥……」童音未断的小兰比起小 菊的媚荡声音,另有一番动人之处。长风不禁亦柔声说:「兰兰,我好舒服,嘻!」舌头在长风的颈一下一下的舔 下去,舌尖扫着长风的耳背,长风全身一震,感到无限的兴奋。
同时,小菊滑下身体,跪在地上,竟然在脱长风的裤子。长风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着, 棒尖呈极大的菇状,小菊一脸崇敬说:「好大的肉棒啊!」
长风知道肉棒乃交欢之物,有时望见姣好少女时,肉棒亦会不自主地有所反应,在镖局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 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 ?」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 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看到小兰这样说,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阳具含住的神态,但觉在这两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 尊贵。长风生於富贵之家,天资聪敏,父亲亦是了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寻常百姓,但父亲丧妻已久,遗下独子 ,虽然爱护极深,但不免教子严苛;镖师们虽然对自己敬礼有加,但大部份是因为父亲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彷如 皇帝一样的尊贵自豪?
这时,一股热力从下体传至身上,长风但觉阳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畅无比。小菊把大半根阳物含在口中 ,用舌头轻轻扫住棒子四周,同时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阵一阵的快感透遍长风全身,长风自出娘胎亦从未试过 如此欢娱,不禁亦呻吟起来。
同时,小兰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围住自己的颈,已是全裸的她胸部虽不及小菊般硕大,但肌肤如雪,两颗粉 红色的葡萄在小肉团之中心,更觉可爱,长风双手握着小兰的玉乳,但觉触手生温,像握住棉花一样,软滑无比, 一对玉乳刚刚好被长风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样。
长风轻轻抚摸着小兰的乳尖,小兰全身一震,顿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娇声,长风加快按摩,小兰叫得更厉 害了,稚气的面上带出点点娇媚的荡态。
长风看到小兰清纯稚气的脸孔,但却放荡娇媚,心中大乐,笑道:「你……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小兰脸上 一红,啐道:「哥哥在笑兰兰了,我不依。」长风的手指在小兰的浅红色的乳晕轻抚着,小兰顿感身体灼热,腰肢 板直,红唇微微张开,快感无限。
突然,长风感到下体一阵酸麻,一股热力如温水流遍腹部至下体之间,自知阳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 不及,奶白色的阳精全都射进小菊口中。长风间中亦有自渎之癖,但也不算沉迷,这时觉得兴奋欢娱之感远胜自渎 ,心中兴奋又惭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满口充满阳精,也有不少从嘴边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对……不……」怎知小菊抬头竟把 男精全都吞入吐中,还一脸满足无比的神情;看一看小兰,竟是又妒忌又羡慕之色。长风心中一震,此两女对自己 如此崇敬爱戴,自己不知何能报答,已下定决心一生照顾爱护,永不离异。
两女肉体横陈在床上,长风细细观看,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体之秘。二女各有美态,小菊体态风 流,惑人心神;小兰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珑。长风用手抚摸着二女的阴毛,再轻轻拈着阴唇,二女娇躯震动不已, 发出连串荡气回肠之仙音。
阴唇中间是一条暗红的秘道,长风手指伸入,但觉湿润无比,渐渐摸到一颗小肉粒,长风微微一搓,二女立时 高叫起来,「啊啊」之声大作,下体流出大量阴精。长风渐渐懂得如何调教女性,指部用柔劲轻搓,二女兴奋无比 ,小菊尤其叫得厉害,媚态尽现;小兰则细声低回,似享极乐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声如鸡鸣狐叫,高峻娇媚 ;小兰之声如莺歌鸟啼,轻唱微喊。
在两名美女的诱惑下,长风完全沉醉於肉欲的欢娱中。小兰与小菊轮流用口舌服侍着长风的巨大肉棒,其中小 菊成熟风韵,巨乳横陈,用两个肉团夹着长风的子孙根缓缓按摩,长风感到全身骨络骚软,立时泄了又泄,把小菊 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兰的小巧粉团缩在长风手中,柔弱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小菊和小兰互望一下,同时柔声道:「哥哥,我们都是处子之身,请替我们开苞。」长风微感奇怪,这 两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未经人事?但此刻对她们爱护有加,亦不无怀疑之意;只是二女各有美态, 不知先替哪一位开苞?同时长风脸上一红,亦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无经验。
其实菊兰二女虽是处子,但自小受性爱调教,所知甚详,一开始已知长风未有尝过鱼水之欢,此等英俊少年男 子竟然是守礼君子,实是世所罕见,即使主人没有吩咐要献身於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了,只是二女素来情如姐 妹,也不能因此失义,只是静静跪在长风身边,等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选择。
长风心乱如麻,二女各有美态,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二女看到长风为难之态,心中一震 ,长风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拣选先替谁开苞。她两一生孤苦,自小受尽歧视欺凌,当妓女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巧笑 奉迎,始终是受人侮辱,看见长风当自己姐妹俩如珠如宝,心中感激万分。
长风皱起眉头,说:「两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国色,这令在下好生为难。」这话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调之词 。二女感动不已,看到长风皱眉思考,但觉此男人可爱之极,小菊用手指在长风眉心搓了一搓,柔声道:「公子如 此眷顾,奴家俩今世难报。」
三人卿卿我我,温馨之极,浑不知时间快过,同时互相抚摸,身心皆醉。
此时小菊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向小兰低声说了几句,小兰面色亦变,恍然大悟,竟是哀伤不已。小菊说 道:「哥哥选好了没有?开苞后我俩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了!」小兰随即也说:「哥哥,只要我们……」
长风全身一震,如堕冰窖之中,怎么自己竟一直忘了小菁,那楚楚可怜的小菁,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救她吗? 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竟然耽於色欲而忘了救人!
长风握住小兰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里?她……今晚被人开……苞……没有吧?她在哪里?」声音颤抖, 全身发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长风懊悔不已。
小兰流下眼泪,哭道:「公子,奴家的肩膊快碎了。」称呼也改了,小菊也叫道:「不要伤害兰妹。」
长风不好意思,立时松开双手,但见小兰雪白的肩膊呈现了十个青红色的手指印,长风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时着急!」
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东厢第五号房中,今晚应该是她开苞之处。」长风对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责不 已,但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直奔东厢。
可怜小菊、小兰呆呆地在房中坐着,又是惊怕又是哀伤又是痛惜,差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又哀伤为人所弃, 同时更痛惜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六、囚狱
长风展开轻功,立时奔到东厢第五号房门前,只听到房中传来男人叱喝之声及女人哀号之声,再也忍不住破门 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眦皆裂,震怒不已。
只见小菁被吊在半空,双手被粗大的绳索捆绑着,深入肌肤;双腿则被绑至左右分开,全身赤裸,下身可爱的 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
她大小适中、雪白洁净的双乳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及手指印痕迹,本来粉红色小巧可爱的乳头现在变成青瘀色 ,而且肿大了一倍;两边乳头各有一小环穿过扣住,中间有一小铁炼连接着两环,周围还渗出鲜血;娇小通透的肌 肤布满着淡红色的鞭痕,甚至连大腿内侧、乳房、面颊都没放过;下体已被剃得乾乾净净,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阴毛 。
好好的一个可爱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况。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开小菁的双腿,把丑恶的黑色阳具抵住小菁的凌乱憔悴的花瓣,看来快要替 小菁开苞,小菁在哀号着、惨叫着。
那男子听到破门之声,转过头来,长风看到原来是一名乾瘦的老头,已年逾耳顺,粗大丑恶的阳具一小半已突 入小菁的秘穴内,正准备挺身破处开苞。长风勃然大怒,已来不及说话,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剑,使出一招天龙神 剑诀快剑诀中的游龙入地,破风之声大作,手起剑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阳具硬生生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染满了小菁的下体,随后进来的小菊、小兰都呆了。长风不作他想,立时把小菁解了下来,拥在怀 里;男人在地上滚动哀号着,一阵一阵惨叫转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诉地说:「那人……差点强暴了我,替我杀了他!」长风心中又惊又怒,自知在外地杀 人,非同小可,但眼见小菁惨受凌辱,亦大是怜惜,只见那老头在地上翻滚一会,气息愈来愈弱,已毙当场。
这时,东三娘来到,惊呼一声:「你……你……竟然杀了本县知县大人!」
长风心中暗惊自己虽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家有业,自知难以脱身。
这时,一群官差到来,看见知县大人被杀,亦同样震惊。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执钢鞭,呼的一声向长风打 来,长风搂着小菁一闪,鞭力把床边都打至凹陷了,这人鞭力如此强横,在公门实属罕见。
其余几名公差各执单刀铁链一拥而上,长风当然不惧,单手已把他们打过落花流水,只是那头领的钢鞭则不得 不闪避,这时一退之下,到了东三娘之前。长风突然后心一痛,内力一散,钢鞭已到,只好勉强闪避,右肩被击中 ,但觉右手好像离体而去似的,此时身后再被刺了几下,正中了几个大穴,便不省人事了。
这了良久,长风醒来,发觉四周十分漆黑,臭恶无比,想站起时差点跌倒,原来手脚已被铁炼锁着,脚下被系 着一个千多斤的大铁球。长风微微定神,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牢狱之中,现在身上还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风吹来 ,感到十分寒冷。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有种出来我们打过三百回合!」
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 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 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 *** *** ***
展万豪愈来愈焦急了,已派了不少人去找,但儿子仍音讯全无;刚好听手下回报,此地知县被杀,虽然他想也 没想到与自己儿子有关,但也有不祥之预感。展万豪立刻请了张震及齐雄彪到来商议。
张震说:「知县被杀,我也有所听闻,但应与长风无关吧!」
展万豪皱一皱眉,感到此次押镖以来,怪事重重,似乎未来仍有不少险阻,但他豪气干云,笑着说:「我们三 人甚么大风大浪未遇过?其实我有一事正想向两位贤弟致歉。」当下把那柳姑娘押镖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为美女所 迷一节略过不提,只是想到儿子失踪,凤先生出现,又不禁担忧起来。
张齐二人亦对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着再行详议,决定总镖头仍坐镇客栈,守护财物,张震则到衙门查探知县 被杀一事,齐雄彪则带领几十名镖师四处继续打探。
张震走到衙门附近,只见四处守卫森严,异乎寻常,只好用银两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县大人去妓院时与人 争夺粉头而被杀,所以这几天朝廷派来了锦衣卫来查办此事。
张震一惊,朝廷向为宦官所把持,其中锦衣卫组织更为皇上近身侍卫,亦兼为大内探子,朝中上至皇亲贵胄, 下至小官微吏,皆对他们十分忌惮。锦衣卫由当朝魏公公所率领,魏公公尊号九千岁,武功盖世,手下十大锦衣卫 指挥使,个个武艺超群,手狠心辣。
张震长於轻功,轻轻从后门跃过墙头,闪身树边。周围侍卫甚多,个个都歛息屏气,看来训练有素。张震严加 戒备,慢慢爬到柱边,西翼附近,幸好当时正值换班时分,尚有可乘之机,只见西厢中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房门 推开,一群锦衣女子走出,为首一人风韵动人,媚态横生,正是东三娘。
张震看到东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扑跳不定,一时不慎发出声响,四周立时有几名侍卫围住。张震暗叹自己大 意,立刻拿出判官笔。
几名侍卫喝道:「甚么人?给我跪下。」张震一言不发,快速刺出三记判官笔。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名叫「长 江三叠」,三招同时出发,其后又有三招,最后再有三招,九招接连使出,再厉害的高手也会被攻得手忙脚乱,这 时立刻使出是想尽快脱身。果然几名侍卫立时抵挡不住,一人单刀脱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这时不少人出了来 ,张震未及离开,一条钢鞭打向头上打来,那急忙闪过。
这时东三娘也见到张震,二人目光交接,皆微微一呆。东三娘走近,挽着张震的手,向侍卫们说:「这是奴家 天香花城的护卫,开罪各位军爷,奴家向各位陪罪。」
为首一人手执钢鞭,正是围攻展长风的首领,他见到东三娘求情,只好说:「东三娘求情,这梁子就揭过了, 不过如果下次再遇上,我要领教高招。」东三娘不停道谢,笑着下拜。
张震和三娘良挽手走出,平日城府极深的张震,此时竟然露出尴尬的表情。三娘向张震请安,笑说:「张大侠 一年不见,风采依然。」语音轻柔软滑,带着七分苏州口音,此时刻意娇声道出,更是荡人心魄。两人原来是旧识 。
张震乾笑了几声,小声道:「夫人也是风华绝代,美艳更胜昔日。」一向谦谦君子,彷如饱学秀才的他在东三 娘面前,竟然如此轻浮。
东三娘掩嘴一笑:「想不到张大侠如此油腔滑调,真是讨人喜欢。」
张震躬身道谢:「谢谢夫人相救,小人感泪万分。」
三娘眼角含春,嘴唇微张,在他耳边说出几声,吹气如兰,笑道:「张大侠的功夫没有搁下吧,有空可否再调 教一下奴家?张郎、张郎,奴家很想你啊!」声音妖娆之极,竟是存心诱惑。
张震亦面泛淫笑说道:「夫人千金之体,若不嫌弃在下粗鲁,或可替夫人效劳。」语带相关,不用明言亦知二 人有私情。
三娘身子微微挨向张震胸膛,娇笑道:「五更之时,天香花城一聚,共续前缘。」张震心中不禁大醉。
张震毕竟是老江湖,心想办正事要紧,只好再追查此案,但已不敢再进入,心中暗忖为何小小一个知县衙门竟 然高手如云?官吏被杀虽是大事,但似乎仍犯不着惊动锦衣卫来办理,何况看见其人手之多,保安之严密,似是十 道锦衣卫其一来到?而且为何东三娘会在此出现?又和衙门中人有所交结?
回想与三娘昔人恩情,不禁暗暗细味不已,想到酣处下体更坚硬起来。那东三娘床上技巧之高,简直世所罕见 ;张震生性风流,所交女子不计其数,但从未还有像东三娘一样的奇女子,想到五更时与东三娘再续鱼水之欢,恨 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
还有两个时辰,张震只好四处看看,可惜一无所获,但又不敢再进入衙门之中。当走到衙门外西墙角下打探, 只觉一阵劲风从后冲至,张震立刻回手挡驾,来人内力不及,反被震开。
张震一看,来人一身黑衣打扮,连五官也被遮盖,但体态窈窕,胸部高高隆起,腰肢纤幼,乃一名女子,但身 段甚高。张震风流潇洒,不少女子自动投怀送抱,亦曾有不少自命侠女的最终被他迷倒,此时虽已非少年,但自有 一股成熟的男子魅力。
张震抱掌:「姑娘要教训在下,不知在下如何开罪姑娘呢?」
那姑娘轻轻一笑,声音清脆,连环击出五掌,轻灵之极,张震不敢怠慢,立刻迎掌相击。那女子掌法颇为精妙 ,但功力不及张震,三十招后渐为所制。张震的掌力笼罩着黑衣女子,一记掌刀把女子面上黑布割下,用劲极巧, 不伤肌肤,那女子惊呼一声,退后几步。
那女子年约十八、九岁,容貌娇美,特别是鼻子甚高,皮肤极白,眼晴与湖水一样碧绿,头发金光灿烂,似非 中原人士。
张震御女无数,但却从未遇上异国女子,心中不禁一喜,当下歉然:「小生无礼,还望姑娘恕罪。」
那异国少女拍手一笑道:「东三娘说张公子武功高强、人品风流,果然是真的。」
张震欢然:「难道姑娘是天香花城东三娘的朋友?看姑娘不似中原人士。」
那异国姑娘说:「我叫蜜妮,乃俄罗斯国人,天香花城的迷城总管。东三娘吩咐我引领公子到花城,公子请。 」张震欣然与之同行。
另一方面,齐雄彪带着几十个兄弟在东城四处打探,亦无甚收获。到了一酒馆中歇息,忽然看见一名少女醉酒 伏在桌上,几名流氓正想侵犯,雄彪之子云傲忍耐不住,走过去喝住,出手打发了他们,扶起少女被叫道:「姑娘 、姑娘!」那少女一转身,大家都吃了一惊,那少女竟然就是凤先生的义女李盼儿!
齐云傲与长风自小交好,他比长风大上两三岁,现已二十五岁,粗眉大眼,国字口面,在江湖上声名虽不算高 ,但其刀法已得父亲亲传,近年更有青出於蓝之势,再加上总镖头点拨,武功其实已不在长风之下,只是他感激展 家,亦是长风好友,不想抢了主子风头,才故作退让。
齐雄彪皱一皱眉,此女武功高强,亦不知是敌是友,加上她义父武功超凡入圣,还是少惹为妙,当下着店小二 送她回房中,但那少女突然一手把小二打跌,大吵大闹,一举手又把几十埕美酒打碎,齐云傲只好点了她的穴道, 送她回房。
回到了房中,云傲生性豪迈正直,比长风更害羞十倍,男女之事素来敬而远之,此时闻到盼儿的淡淡体香,不 禁心神一荡,而且盼儿容貌娇美,醉后粉脸通红,肌肤彷佛吹弹得破,十分好看,云傲看得发呆。
云傲抱了盼儿去到床边,盼儿突然大叫着:「你为何不爱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不好看吗?」把云傲一手推 开。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少女突然发难,云傲只好退了几步。
少女醉得厉害,胡言乱语:「你……你不爱我了?我比她年轻,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看!」其后竟然宽衣 解带,露出浅红色的肚兜。
云傲大吃一惊,巍颤颤地退后几步,脸红耳赤。盼儿醉意极浓,加上好像受了甚么打击似的,把云傲当作自己 心仪之人,把上衣脱下,上身只剩花边肚兜,雪白圆浑的肩膊展露出来,两团乳肉有一大半从肚兜之上显露出来, 淡淡的烛光映影下,向来佻皮活泼的盼儿充满了一股成熟的女性魅力。
七、淫辱
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 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 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 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 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 我?」
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 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 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竟然调戏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 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 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 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 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 ,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
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 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他用手托着盼儿腰肢,盼儿肚兜露出腰部,触手处柔滑无比,轻若无骨,王渡在盼儿胸口摸了一把,只觉双乳 坚挺中带着柔软,接着他用手指拈着左乳尖轻轻搓弄着,乳尖完全从肚兜中透现出来,盼儿娇声呻吟了一下,樱唇 微张。
王渡的命根子不禁坚硬起来,心想:「天香花城的名妓也比不上此少女,这次艳褔不浅。」
那天香花城一年前来到此地,花城中美女如云,寻常百姓难得一见,只有高官巨贾才能一亲香泽。
他用舌头舔了盼儿粉脸一下,醉酒已深的盼儿笑着相迎,双唇交接起来,同时王渡的手已滑入盼儿的肚兜中, 摸到一团极度幼滑的肉球,王渡再也忍不住,把盼儿的上身完全脱光,两个坚挺浑圆的美乳完全傲立着,盼儿双乳 不算太大,但形状较尖,乳头向前伸出,充满着迷人的压迫力。
王渡阴侧侧地淫笑着,双手不停地用阴劲搓弄着盼儿的葡萄,盼儿便觉全身松软,如堕雾境之中。
盼儿浑身微微通红,娇吟之声不绝,香汗流出。小巧的乳尖变得很坚挺,王渡用手指微微按着转动,盼儿身体 微躬,腰肢扭动,竟是兴奋不已。
王渡是个中高手,一探便知盼儿经验极浅,但反应之敏感实属罕见。他亦同时发现盼儿竟然内功不弱,怕她醒 来发难,立刻点了她丹田要穴,令十个时辰内不能用劲。
接着王渡脱光了盼儿下身,盼儿已是全身赤裸,他用手掌轻轻抚摸着盼儿的两片花瓣,用内力轻轻送出,盼儿 立刻全身颤抖,花瓣中间蜜洞流出大量爱液。
王渡好生奇怪,即使是醉酒乱性亦不致如此,用鼻子微微在盼儿下体一嗅,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此婊子也 非良家妇女,竟然擅用朝鲜国的阴阳极乐散,此时应该破身两三天,药性未完全尽消,以令反应如此激烈。既然如 此,大爷也不用怜惜你这个小淫妇了。」
他用手指插入盼儿的肉洞,把花瓣轻轻分开,破水而入,手指刚好拈着肉洞中的小蓓蕾,只觉一片湿润,竟然 已是淫水泛滥,盼儿彷如身在九天之外,与奋无比,扭动蛇腰。
王渡磨擦着花瓣,用手指轻扫着,用舌尖微微一舔,一股甜水渗入喉咙,盼儿的呻吟声也更厉害。
王渡张开盼儿两腿,看见稀疏淡色的阴毛在摇曳,暗红色的裂缝开着小嘴,像欢迎着王渡。
王渡脱光了衣服,极大极长的阳具在像毒蛇昂首挺立着,蛇身青筋盘结,凶猛异常,王渡把盼儿反开身体,背 对自己,分开双腿,抬高盼儿的屁股,然后挺身插入。
毒蛇一下子破开了盼儿娇嫩的肉璧,盼儿下体一阵剧痛,微微清醒过来,哭道:「好痛,哗,你在做甚么。」
她突然感到被一人压住,一根火红般的热棒在自己的秘道大力抽插着,她想挣扎,但醉后无力,再加上丹田要 穴被点,无法运劲,根本争不脱。
王渡拿着一个木球塞入盼儿口中,令她不能说话,然后更加用力狂插,阳具一深一浅、一出一入,无情地在盼 儿的嫩肉中烙着羞耻而又兴奋的感觉。
盼儿又惊又羞,无力地被男人强暴,几日前才初试云雨的她那堪受此种痛苦及亢奋,起初还大力地扭动腰部抗 拒,渐渐全身发热,下体的痛楚减小,欢娱更甚,随着肉棒的收放而前后移动身躯。
王渡心中一喜,更是疯狂地暗暗运起他独门的淫功「妖门心法」,一股绵劲从肉棒中透射而出,同一时间按摩 着盼儿体内四处,盼儿全身一震,感到舒畅无比,流出大量的阴精,这时王渡亦一阵抖震,奶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 ,全都射入了盼儿的洞穴中。
王渡用黑布条把盼儿的双眼及手绑起,把她的身体反过来,只见盼儿下体一片模糊,白色的男精混合着鲜血流 出,花瓣在轻过摧残后皱摺着打开,而且变得红肿。盼儿的嘴角流出大量唾液,神情呆滞。
王渡爬到她身上,才刚射过男精的阳物又再竖立起来,他捏着盼儿的下巴,迫她张开口,拿走木球,然后一根 粗大无比的肉棒便直插而下。
盼儿惨遭蹂躏,虽不无快感,但仍耻辱较多,此时臭躁之大作,中人欲呕,还感到男人的阳物直插咽喉,心中 屈辱更重十倍,正想用力一咬以作报复之际,突然乳尖剧痛,原来王渡双手用力一扭盼儿的乳尖,还把乳尖拉长扭 动,盼儿剧痛攻心,便不敢乱动。
王渡邪恶地哈哈大笑,用力地把肉棒硬挤入盼儿的小嘴中,巨大的阳具挤破盼儿小嘴角,把口腔中塞得满满的 ,直达咽喉深处,鼻子扯起,盼儿呼吸困难,接着王渡大力抽插,把嘴巴当作阴洞,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直插喉 咙。
盼儿恍如置身地狱之中,肉体及尊严同时被摧残着,只怪自己任性多情,亦怪「他」冷漠无情,以至自己弄至 如斯田地,生不如死。
肉棒磨擦着嘴角及舌头,把盼儿折磨得死去活来。
王渡故意沙声地说:「快用口吸吮,大力的吸。」
他用力扯起盼儿的乳尖,啡红色的乳尖渐渐被扯薄及扯至浅色,盼儿痛不欲生,乳尖彷佛离体,只好用力地吸 吮着那根火热的阳具。吸吮的声音及力量令王渡感到无比快感,不久,混浊的男精再一次射出,盼儿的口腔、嘴角 、脸上、胸脯都布满了奶白色的精液。
盼儿一直在哭,几乎要哭死了,觉得深受屈辱,但王渡最喜欢看女人这种神态。
他一手扭了盼儿乳尖一把,随手拿起蜡蠋,用火慢慢烧她的乳头,盼儿痛得惨叫一声。
王渡淫笑说:「还想再烧吗?」
盼儿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
王渡说:「那你用口替我慢慢地吸吮吧,吸得不好便给你好受。」
他坐在床边,叫盼儿跪在地上,手执长鞭,一鞭打在盼儿的乳房上,一道红痕立刻呈现在雪白的肌肤上。
盼儿只好用手拿着王渡的肉棒,慢慢地舔着,她的技巧自然生疏之极。
王渡极不满意,一鞭打在玉腿上,喝道:「臭丫头,不懂用舌头去舔、用唇去吸吗?」
盼儿只好放下尊严,利用舌尖轻轻卷着舔着丑恶及臭躁的阳物,另一边面尽量张开小嘴用力去吸。
王渡身心极其快乐,看见如斯美少女替自己口舌之劳,一阵阵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这时一阵温暖感觉由丹田 涌上来,痉挛之感大作,子孙全都射进盼儿口中。
王渡喝令盼儿不要张口,要把精液全都吞下,盼儿含泪都吞在肚中。
王渡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非常,其后又干了几次,才满意地走了。
走时,王渡突然踏到坚硬东西,拾起一看,发觉是云傲的令牌,当下忍不住奸笑着想:「嘿嘿!这笔风流债便 由你们去替我还吧!」
长扬而去,留下不成人形的盼儿在房中。
八、阉人
展长风这几天在牢狱中不停地大叫大嚷,声音也破了、变得沙哑。他有时冷静下来想这几天来的事,但仍想不 通、想不透,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到其中种种奇怪之处,但一来满心怨怒,二来他对三女锺情甚深,内心 深处不想去猜度三女合谋陷害他。
终日在漆黑臭恶的监牢中,面对没可知的未来,长风虽是武林中人,但自小富贵,那曾受过这样的煎熬。
这时有十多个人下来,长风被狱卒押到一个甚大的密室中,只见当中坐着一人,长风看到此人的脸,不禁打了 一个寒颤。
那人身材甚高,年纪虽已不轻,但唇红齿白,脸上像涂了不少胭脂,又红又白,身体微侧地躺在椅上,手甲极 长,还涂上七彩的颜色;身上穿了亮蓝色丝锻长袍,绣满金银丝,外披红色披风,颜色之鲜,比起天香花城的群妓 更妖更艳。
但此人明明是男子!
在涂满了白色粉末的颈中是凸出的喉咳,他阴侧侧的笑了一下,沉浊的男声带着几分女人的尖声,喉核在上下 移动着,令长风不寒而栗。那半男不女的人左右两边都各有一名妖媚的男子,另外锦衣侍卫数名。
长风大声道:「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头领之人嘴角微笑不答,只是充满欣赏之目光直射长风的下体,长风不禁身体缩了一缩,心中暗惊。
那人手一扬,立刻有两名侍卫把长风押到他身前,长风大力挣扎,可惜手脚被制,加上两名侍卫武功甚高,长 风无法抵抗。
那人盯紧长风颇为巨大的阳物,满脸崇拜之情,虽未发一言,但长风已忍耐不住,大叫着:「你看甚么?怪物 !不要看!」不断扭动身体,但却令到阳物向左右摆动,那人反而更为赞叹,淫笑道:「啐、啐,好大好大,真是 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那人出手如电,竟用手指轻轻捏着长风的龟头,长风全身起了疙瘩,大叫一声:「不!不要碰我!」
男子汉大丈夫即使千刀万仞也不惧怕,但偏偏被男人捏着阳物则万万不能,但任由长风左摇右摆,龟头仍被那 人捏住不放,那人还轻轻搓弄着,就如长风搓弄小菊乳尖一样,那人一脸温柔沉醉的神色,更加令人作呕,极端的 诡异。
他和侧边的妖媚男子说:「你看看!坚硬适中,充满弹性,真是极品,嘿嘿嘿……」好像是去买猪肉狗肉一样 ,细细品评,而且捏着及轻拉着,好像检验货品。
那人又沿着肉棒一直摸下去,摸到下部的袋子,放在手掌托起,微微一抛,好像玩弄甚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同 时又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在表皮上打圈,彷如挑逗异性,长风几乎晕了过去。
长风的阳物一直都是软软的垂了下来,被同性玩弄,丝毫没有快感。那男人娇笑着说:「哎啊!怎么还是软软 的!人来,拿火把过来,让我烧一烧!」
长风大惊,颤声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再玩弄我了!」
那男人笑说:「不啊!这种好玩的东西,实在难得。」
他手中不停地把玩着袋子中的丸子,用微劲轻轻捏着,长风吃痛,不禁惨叫出来。
那人吃吃一笑,手中微微用劲,一股阴寒之气直冲长风下体,说也奇怪,软绵绵垂下的肉棒竟然猛然勃起,另 一股温热的内力包围长风的下体,令他不禁呻吟起来,大有兴奋之意。
四周的人哈哈大笑,在男人手下得到快感,长风心中又惊又羞耻,觉得自己像玩物一样任人摆布,但突然全身 一阵奇异的快惑,就如被小菊口舌温润之后似的,一阵白色的男精激射而出,沾满了那男人的手。
两名护卫松开手,长风软倒跪在地上,心中的惊异与耻辱莫可言明,忍不住流下男儿泪,长风哀求道:「求你 不要再玩弄我了,求求你。」
长风再抬头看那男人,竟然把手指啜着,吃着长风的男精,还用手摸住长风的头:「乖孙子,不要哭,快叫爷 爷。」
长风但觉此人恐布可怕之极,比凤先生更令他惧怕,亦不堪再受如此屈辱,甚么英雄气概也消了,只好叫了一 声:「爷爷!」
那人嘿嘿笑着,笑声令人不寒而栗,长风感到如果不听此人说话,会比死更惨。左边的人尖声说到:「还不向 曹公公磕头道谢?」
长风悚然一惊:「人称公公,难道是朝廷中的阉人太监。」想起传说中太监锦衣卫的种种凌辱人的手段,实在 愈想愈心寒。想到被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玩弄自己的下体,更加耻辱害怕,只好屈服,磕了一个头叫了一声公公。
曹公公狞笑着拨一拨长风的阴毛,一种不详之感涌上长风心头,曹公公矶矶地笑着把一把小刀抛下,说道:「 这些毛发太长太臭了,不太美观,给我全都剃掉。」
长风呆了一会,怒吼着:「怪物,你休……想!」
本来阴毛也不算甚么有用的东西,但总是隐蔽之处,加上他曾看见小菁被凌辱时下身没毛的丑恶怪异情况,更 觉反感。
曹公公怪叫一声:「人来,把他的鸟蛋都割去,然后送到宫中办事。」
当下有几人拉起长风,长风大惊,自己是九代单传的独子,万万不能就此绝子绝孙,加上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 ,虽生犹死。
「公公、公公……不要,不要……我剃、我剃了!」长风急忙叫着,护卫松开手,长风跌在地上。
曹公公鄙视地说着:「贱人,怎么总是要人用强?乖乖的听话就不会损害你了。」
长风低下头来说:「我知道了,公公!」
长风张开双腿,说也奇怪,自给曹公公用劲玩弄至泄精后,肉棒一直高举不下。
长风当着众人面前用小刀慢慢割去自己的阴毛,突然他感到自己比妓女还不如,堂堂男子竟沦落如此,比死更 难过。
不一会,阴毛全都剃下了,长风一看自己的下身,光秃秃的光滑一片,长风爱公子打扮,身体皮光肉滑,曹公 公目不转晴地自着微微。
曹公公叫人把阴毛包好,并说:「派人送到他老子客栈中,嘿嘿,到时有好戏看了!」
长风又羞又怒,想扑过来,但被人一压制住,一掌打昏过去。
九、救人
展万豪重重一掌把桌子打得粉碎,身旁的人都不敢发言,从来未看过总镖头如此愤怒。饶是展万豪一生经过无 数风浪,看到手中信件内容,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展总镖头台鉴:
令公子长风谋杀本县知县周大人,杀人填命,干犯死罪。本使素闻总镖头仁义过人,本使素来钦佩。令公子杀 人之事,本使或可帮忙一二。本使的小狗阿旺最近忽染重病,欲借冰山玉雪丸一用。以一命换一命,公平哉?
本使力求衙门善待令公子,替其沐浴清洁,现奉上令公子下体毛发,乃咱们替其清洁时所得,所谓身体发肤所 诸父母,特意还给总镖头。
公子天生异禀,肌肤如雪,本使欲为之净身荐其入宫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知总镖头意下如何?素仰贵镖局家 传天龙神剑诀及龙虎狮吼功冠绝天下,惜未能亲见,现请总镖头明日子时带同两本绝学秘芨及玉雪丸,赐予本使, 并与展公子一聚。
锦衣卫指挥使 曹捷 鞠躬」
展万豪感到极恶心及愤怒,面色一时红一时白,再也忍不住冲了出花园。大吼一声,双掌平平推出,一股澎湃 无比的劲力如潮水般发出,隆的一声面前一幅墙壁应声倒下,砖块亦变得粉碎。
镖师们又是惊讶又是佩服,齐雄彪更是意外,心想:「我一直以为总镖头武功只比我稍胜一筹,岂知我和他差 上老一大截。」又是钦佩又是担心。
展万豪发泄狂怒后定神过来,回头吩咐说:「风儿被人所掳,各人戒备以防敌人来袭。张震呢?」
齐雄彪说:「张兄弟刚派人送书回来,说发现线索,要迟些回来。」
展万豪皱一皱眉,儿子已有消息,张震还去打探甚么?竟一夜未归。没有此人在身边献计,如断其右臂。
展万豪回到房中,细思由美女托镖以至今天之事,处处透着奇怪,但却想不到其中关键所在。
忽然听到屋顶上有声响,万豪立刻穿顶而出,跳到瓦片之上,两柄钢刀砍过来。他以一双肉掌对抗,招招精妙 ,立刻夺去上风,但为敌两个黑衣蒙面人也自不弱,加上手执兵刃,立时斗得十分激烈。
这时展万豪的掌风已制着二人四周,但注意力却集中在五尺外那人身上。那人身形高大,一身紧身的夜行衣掩 盖不了他盘结坚壮的肌肉,手执一条九节巨大钢鞭,这时那人大喝一声,跃上半空,一鞭当头向展万豪打下来,势 若奔雷。
展万豪不敢硬挡,立刻把那执刀二人的刀带到身前,二人为其内力所引,不由自主,一碰之下,两刀碎成片片 ,鞭打在瓦片上发出巨响。
展万豪看到那人的劲力如此刚猛,知道是气硬功之类的武学,但自忖内外兼收,稳操胜券,使出八卦掌与之周 旋,那人鞭法不算极快,但招招具开山劈石之力,把瓦片都打崩了,其他人出来住上望,只见总镖头与人激斗。
展万豪尽量避开强鞭,双掌翻飞,以巧取胜,以守为攻,那人一鞭打来,万豪横身避开,掌法立刻加快,三掌 分别击在那人的肩、腰、腿,那人跌后几步,铁鞭跌下,但随即站稳。
展万豪虽未尽全力,但见那人肌肉如铁,竟可抵得自己三掌而不倒,不禁喝了声彩。
那人抱拳道:「展总镖头武功高强,非在下所及,曹公公子时设宴在衙门等候,请总镖头务必前来。」
展万豪听到他是曹公公手下,悚然一惊,只好答道:「请代转告曹公公,在下到时一定拜会,展某一向有恩必 报,有仇也必报,请阁下向曹公公明言。」说到最后已声色俱厉。那人一言不发走了。
齐氏父子在总镖头战斗之时不便上来,此时已跃上来,齐雄彪问道:「总镖头,那些是甚么人?」
展万豪眉头深锁说:「是曹公公的人。不知为何他们说风儿杀了知县,又惹上了锦衣卫。」
齐雄彪惊问:「掳去少总镖头的是锦衣卫?」
展万豪知道已不能忍瞒:「唉!那曹公公曹捷我也听过他的名堂,听说心恨手辣,不少忠臣义士皆死在其手下 ,残害百姓,乃当今逆阉魏贼左右手,长风落在他的手上,唉……为今之计,乃尽快救回风儿。嘿嘿!这种不男不 女的怪物想要我的老命不难,但要玉雪丸及我家传武功,却万万不能!」
这时手下回报,副总镖头张震带着一名女子回来。展万豪一看之下,那少女但容貌清丽绝俗,美色过人,虽较 托镖少女仍是略逊,但已是难得的美人。
展万豪向张震说:「张兄弟,究竟发生甚么事?」
张震向他汇报:「我昨晚到衙门查看,发现原来长风竟杀害了本地知县,为锦衣卫所擒。」
展万豪点了点头:「的确如此,那锦衣卫头儿曹公公已派人送了书信来,刚才也和他们的人过了几招。」
张震惊道:「总镖头没有受伤吧!」
展万豪摇头。
张震说:「我偷进了衙门,曾和几个锦衣卫交了手,发现他们好手不少,硬拼的话我们未必可胜。后来我打听 到长风是在一妓院被擒的,所以便到那妓院看看,假装嫖妓,和众妓搭讪之下,才知道端倪,下属荒唐,请总镖头 恕罪。」
展万豪素知张震风流,挥挥手道:「兄弟为了长风以身犯险,何罪之有?」
张震说:「原……来长风不知何时为一名妓所迷,刚好知县亦要替此妓开苞摆房,争执之下,长风误杀了知县 。」
展万豪大怒,怒得拳头握紧勒勒的在响,沉声叫了一句:「这畜生!」问张震:「就是这名少女?」
张震点头。
那少女就是小菁,看到展万豪杀气腾腾的模样,看来很惊恐,缩成了一团哀道:「你们是甚么人,捉了我回来 为了何事?如果……要奴家服侍,应到青楼摆房,不要强来。」
展万豪怒道:「无耻淫妇,快说我儿为何被人所擒。」
小菁惊得全身颤抖,作可怜状,展万豪只好温声地说:「姑娘请问你认识我儿展长风吗?」
小菁慢吞吞地说:「那……位展公子在街上看上了我,我说我是青楼女子,他也不介意。跟了我进了青楼,大 刺刺的坐在厅中,这种莽撞之人我们也见过不少。其实一早已有恩客要替我摆房开苞,正是本县知县。老板及姑娘 们招呼展公子,他也不理,硬要冲进房中。
那时我赤条条的在床上正服侍知县大人,展公子一拳打伤大人,硬要抢我,说自己是大镖局总镖头之子,不怕 官等等。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们这种苦命青楼女子,身子不是自己的,哪一位男人有权又钱,就可以玩我们了。
知县大人大怒,拿起刀冲了过来,你们知道吗,知县大人本乃武状元出身,武功高强,岂知展公子一手已拿着 他的刀,然后再一剑杀了大人。那时我惊得怕了,只呆了在哭。
展公子杀了人也呆了一会,不久很多公差来到,有一名拿着铁鞭的将军和展公子斗了一会,又有其他人一起上 ,展公子不敌,被带走了。唉!展公子英俊潇洒,又对奴家恩宠有加,奴家心仪不已,岂知……」
她声音清脆,娓娓道来,所有事合情合理,虽然长风一向人品端正,但年少心性,也未尝不会铸成大错。
展万豪只好把小菁暂时留在客栈中,命人看守,与齐雄彪及张震相议此事。
展万豪说:「两位兄弟认为此女子说话可信吗?」
张震说:「此女所言非虚,其实长风的人品我们都是知道的,但少年人血气方刚,这也很难说。我也向妓院中 人打探过,说法都和此妓女所说大同小异,看来这是真的。」
展万豪心如刀割,又问齐雄彪。
齐雄彪叹了一口气:「我也认为此事应该不假,总镖头,少年人一时迷於女色,也未算甚么大错事,总镖头不 必太介怀了。」雄彪心想:「我儿又何尝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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